导演乔良与王富礼、潘虹、宋晓英、许娣、吴冕合影。

2017年，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教授乔良以《塬上》获得第39届莫斯科国际电影节最高奖圣乔治金奖最佳影片奖。颁奖典礼那天，正好是导演乔良的生日。乔良领奖时，把它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母亲。“作为她的儿子，我感到非常自豪。”

现在，由乔良执导，王馥莉、潘虹、宋晓颖、许娣、吴冕等主演的都市情感剧《老闺蜜》刚刚在央视八套黄金档播出完毕。几部戏骨的生动演绎得到了观众的一致好评。在这部剧中，乔良对母亲的爱也得以延续。乔良在接受采访时透露，哥哥看完第一集后对妈妈说，“你们都在这五个人里面。”乔说，创作的时候，一定会从身边的人身上学到东西。“我妈的影子真的存在于这五个人身上。母亲对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。我走上了影视这条路，跟我妈有着特别重要的关系。她很支持我。”

每个年龄组

对每个年龄段都有好处。

谈及拍摄《老闺蜜》的初衷，乔良说他发现这几年人们特别怕老。“过了三十，他们就很焦虑，‘我不行了，我老了。’“分析原因，乔良认为一是时代发展太快，二是人们崇尚年轻。”商品主要面向年轻人，影视作品也是年轻人喜欢的题材，对时尚的要求越来越高。甚至有些事情已经完全忽略了现实。比如古装片，王太后是由三十多岁的演员来演的。很多CEO都是二三十岁。我觉得他们年纪轻轻就当上CEO的情况并不常见，除非是家族企业。生活中这样的年轻人很少，但电视剧里，基本都是这么年轻。"

乔认为，这些都加剧了人们对变老的焦虑。另一方面，中国现在正在进入老龄化社会。“越来越多的老年人面临着许多许多社会问题，所以我特别想拍摄一部关于这个主题的作品。结果有这样的机会我就出手了《老闺蜜》。”

乔说，在《老闺蜜》中，时尚美丽的现代老太太艾琳(潘虹饰)、精力充沛的退休医生刘大夫(饰)、和蔼可亲的老伊(王富礼饰)、永远爱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老太太宋老师(宋小英饰)、大胆强悍的家庭主妇(吴冕饰)也分别代表了老年社会的不同问题。“就像代表失去独立的老人的伊美一样，艾琳是一个更坚强的老人，但面对衰老和疾病，她不再美丽。宋老师是个老姑娘，永远不服老，不服老，追求什么时尚。刘博士身体健康，经验丰富，但55岁就退休了，精力耗尽。红姐是我们母亲最典型的代表。她掌管家里的一切，最后下了个死蛋，什么都不懂。他们的问题背后，会映射到医疗问题、拆迁问题、子女教育问题等。最重要的是一个赡养老人的问题。”

虽然生活不易，问题很多，但《老闺蜜》并不难过。乔良说，他只是想告诉大家，“年老并不可怕。每个年龄段都有自己的优点。我们要学会享受，而不是因为焦虑而错过了这个年龄应该享受的东西。我们也希望年轻观众看到这部剧会觉得老了不可怕，希望老了也能这样生活。最近也看了一些网友的评论，有这样的反应我很开心。”

因此，乔良表示要拍老年人题材的青春版，“这样节奏很明快，有轻喜剧的风格。我们的色彩明亮，我们的节奏明快，我们都是有幽默感的生活片段。”

看五个“前女友”演戏

是一种享受

055-79000是王馥莉、潘虹、宋晓英、许娣、吴冕的合集，为作品增色不少。导演乔良更感谢几个人的贡献。“毕竟年纪都大了，但是大家都能拿下重场面，特别了不起。因为大家的重戏基本都是一天十几场，总共连续十几天的拍摄。对他们来说，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，都是极大的挑战。这些老师特别难拿下来。”

五个人的艺术修养让乔良深深佩服：“王馥莉老师腰不好，我一开始也不知道。后来我知道是因为她在现场撑不住了，站在那里往后倒。她一直坚持，包括她提出的体验生活。潘红老师睡眠不太好。她睡不着的时候就看剧本，放在床头，醒了就看，再睡，再醒了再看。这就是这样一种状态。许娣老师为自己设计了一些攀爬和翻墙的动作，我很担心，所以她自己去了。宋小英老师从来没有演过老姑娘的角色。她说，‘我以前演过革命家，那我为什么要演这样的角色？’其实对于他们来说，这部剧改变了很多。吴冕老师当场说错了几次话，他觉得对不起大家，所以很难过。都是这样的艺术家让我记忆犹新。"

对于乔良来说，拍《老闺蜜》最大的挑战就是团戏多。“很多很多戏都是五个人的群戏。这个团戏的处理，在节奏控制和编排上，都需要导演下功夫。我甚至在现场开玩笑说，今天就算少一个，四个人的戏我也会更舒服。这是对我最大的挑战。”

说起最难忘的一幕，乔良回忆说那是最后一幕。“潘虹和四个人告别的那一幕，我觉得大家都是对的。他们真的在飙车。你很喜欢看他们的表演。”

与电影相比

电视剧剪辑的节奏更明快。

有观众评价说，在乔良的电视剧里，也可以看到非常有特色的电影拍摄手法和超前的指导，风格相当独特。对此，乔良表示，影视作品是用视听语言讲故事，没什么区别。甚至，拍电视剧更需要用心。“因为电视剧不像电影，电影毕竟是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的体量。如果一部电视剧要拍40集以上，那就要看你的应变能力了，把每一个场景都拍好。这个很难，需要很长时间时间坚持。我真的很爱这个职业，所以我很努力让每一张图片都很饱满。”

至于两者的区别，乔良认为应该主要体现在节奏上，电视剧剪辑的节奏要更明快一些。“因为屏幕上呈现的信息没有电影那么大，又因为是小屏幕，所以应该以中近景为主，不像电影有很多大全景。”说到拍电影和拍电视剧哪个更有挑战性，乔良承认，就像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一样，两者各有各的困难。“写长篇不同于写短篇。有的人可以两者兼顾，有的人只能兼顾一个。我很高兴双方都没事。”

乔良，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，现为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教授。乔良说，当他1998年刚毕业时，他有幸成为谢飞老师的执行董事。“从看小说到写剧本，一直到写完，我跟谢飞老师学了一个剧，什么都是一点一点学的。我现在的很多工作方法都是谢飞先生教的，这是过去拍老电影非常专业的方式，非常有效。郑老师是我的博士生导师。他看了我所有的片子，一两句话就把我唤醒，包括我们系的很多老师，比如司徒赵盾老师，侯克明老师，给了我很多帮助。于是我当了老师，把自己的经验教训传授给学生。看到他们能得奖，看到他们终于能成才，我很开心。这种快乐是得奖后的另一件事。这种传承，我觉得电影是代代相传的。”

入行20多年，乔良依然热爱导演这个职业，只有享受生活，享受当下，才能有更好的创作灵感。“生活其实每时每刻都很精彩。不要因为感叹年轻而错过今天的美好。不管是生老病死，是爱是恨，只要我们能以平常心看待，其实都会很美好。”

谈及新作，乔良透露自己刚拍完一部艺术电影《老闺蜜》，讲的是一个母亲的故事。“至少在我看过的电影中，没有这样独特的母亲。大部分妈妈都很辛苦，都为家庭伤透了心。这位母亲完全不同，非常独特。是蔡飞鹤老师演的。”

文/记者肖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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